准备闭关,抽空记记脑洞~

Love like a human 2

不是很懂lofter的敏感词

大都市市里医院对面的小饭店挤满了全圝套装备的记者,他们已经在这里守了一天了,只为能拍下超人探病的时刻,或者更甚者可以从超人口圝中套出后者恋爱实锤。

一天的守候让人疲倦,不少记者已经取下套在脖子上的相机揉捶双肩,或是点杯饮料坐在桌前和其他人言欢。

所以空中超人急促的身影并没有几人拍到,等那些小憩的重新对好镜头,他早就落到阳台,只在相机中留下一抹空中飘扬的红披风。

 
**********

阿拉什一进病房就被扑面而来的花香刺圝激地脑袋发胀,即使是贵宾病房,也被这大堆鲜花占据了一半空间。

半坐在病床圝上的奥兹曼神情严肃地看着电脑屏幕,敲打键盘的右手腕缠着绷带,脖颈也有厚厚几圈,未经打理的头发蓬松翘圝起,几乎盖住他不听医生的话任性带着的黄金耳坠。

他并没有对来者有反应,反倒是一直无精打采坐在旁边沙发上的女性起身向阿拉什欠身。她精致的面孔化着冷色调的淡妆,卡其的长款风衣也盖不住她性圝感线条,紫色长发在身后简单绑成马尾,随着女性弯腰滑落到她胸前。

阿拉什也只向她点头示意,冲到口边的名字被他硬生生咽下肚。

“尼托克丽丝。”奥兹曼停下敲打键盘的手指,对着腰板一正的女性说道,“对霍恩海姆回国一事继续跟圝踪报告,必须要到他的独家访问。”

声音都沙哑了,却依旧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阿拉什忍不住担心地看着他。

“还有,今日发行量第一的是?”

“《今日大都市》……”

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就只剩下气声。尼托低下头,刘海遮挡住的眼睛盯着地板缝隙。

早上在报社时已看过各家报纸,阿拉什现在回忆还是会被当时的景象吓到:十几份报刊整整齐齐摆在桌子上,封面无一例外都是自己——还穿着超人紧身衣的——抱着昏迷的奥兹曼冲进医院的背影,上面则用最大号的字体写道“超人新恋情?!”。而其中最显眼的就是《今日大都市》,他们不知从哪搞到了自己当时的正脸照,还放大到能数出睫毛的地步,那焦急紧张的神情让当时在公圝司里的阿拉什差点害羞到爆圝炸。

“我的花边新闻,你们却没能拿到第一啊。”

不仅是没拿到第一,《星球日报》的头条是霍恩海姆回国的消息,阿拉什心里偷笑,自家老板的恋情只是可怜兮兮地在边角几行小字带过,顺带一提那几行小字还是尼托念叨着“不敬,太不敬了”打上去的,每个字都饱含她对超人的不满。

“对不起,是我判断失误——”

打断她的是奥兹曼隐忍的低咳。阿拉什先她一步递上温水,接着温柔拍着奥兹曼的后背,俯下头轻声问道“没事吧”,余光瞄到尼托正不爽地撇着嘴。

这可真有趣,明明之前她对超人比谁都热情,各种事圝故现场也数她跑得最勤,阿拉什想到。

奥兹曼接过水杯,顺从地享受超人的服圝务。温水流过他的喉圝咙,除却滋圝润外,每一次吞咽都带着痛楚,毕竟是被掐了半天喉圝咙,只落得脖子青紫算是好事了。

“没事。”被一道白光晃了眼,他拉过阿拉什空闲的左手,之前他亲手挂在后者胸前的戒指现在被戴在中指上,拂过时冰凉的触感让他笑出声,“你一人戴怎么像话。”

阿拉什也忍不住轻笑,属于超人的刚毅面孔柔和起来。他侧坐在病床圝上,手抚上奥兹曼的脸颊,指尖偷偷扫了下自己买的耳坠,轻柔抚圝摸圝他脸庞后顺着轮廓向下,碰到他缠着绷带的脖颈时满脸都是心疼。他伸向自己小圝腿处的暗袋,那里面是奥兹曼留在餐桌上的另一枚戒指,接着他抬起对方的左手,目光沉沦在其满是爱慕的眼神,动作缓慢却坚定地把那枚戒指戴在奥兹曼的中指。

“尼托克丽丝!”

被猛然叫到名字的记者一边答到一边像触电般站起身。

奥兹曼依旧充满爱意地看着阿拉什,扬着幸福笑意的嘴角根本不像刚喊别人名字的样子,但接着他双圝唇笑意不减,一张一合却是对不成器下属的提醒。

“手圝机都没带吗?”

尼托愣了半天后才急忙翻起包包,等她拍下这一幕时,阿拉什已经保持这个姿圝势一分多钟了。

“你今天怎么了,迟钝到连珍贵的独家相片都要由当事人提醒?”

即使在满意地欣赏自己的左手,奥兹曼依旧数落下属。

“对,对不起!”

“罢了,除去这则头条外再给我写篇检讨。”

阿拉什站起身,红色披风在空中打了个圈,他慢慢走向那堆花束,视线从左滑圝向右,最终停留在一朵不起眼的淡粉色康乃馨。尼托感激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但依旧盖不住这朵花里细小的电流声。他伸手将其抽圝出,接着又走向尼托将花伸到她面前。

“加油哦。”

恍惚着接下花的女性被阿拉什温柔却不容拒绝地推出病房。

 
**********

那是快到身圝体都要着火的速度,像是流行划过般只留下一道残影。但还是觉得不够快,即使在奥兹曼将要落地的瞬间将他拥入怀中,抱着他的双手依旧后怕地颤圝抖着。

如果,如果我晚来一步会怎样?脑中不自觉地闪过奥兹曼无力瘫圝软在地面的身圝体,鲜血从他不再温热的身圝体流圝出,而他光芒不再的眼眸里一定曾满怀期望。阿拉什忍不住抱紧怀中的人,他高速飞行后过高的体温和似是要将两人血肉都融合在一起的力量让对方轻微挣扎,夹杂在剧烈咳嗽中的痛苦喘息让阿拉什回过神。

“奥兹曼?”

快要说不出话,咬合肌只要稍一松懈牙齿就止不住打颤,他只能用气声不停呼唤怀中人的名字。

回应他的是奥兹曼捶在他胸口的拳头。长时间的缺氧让奥兹曼脑中一片混沌,他努力喘匀气息,在彻底陷入昏睡前将信息传递给阿拉什:“咳咳——呼,呼,监控……”

**********
 

“我看了监控。”关上圝门后阿拉什收起笑容,“也删了。”

“嗯,最好不过了。”

依旧打在门把的手攥成拳。奥兹曼院子里的摄像头正好对着他卧室镜子,整个过程被分秒不差拍下了,从那人落在阳台到他一手掐着奥兹曼的脖子飞向空中,再到阿拉什一闪而过。

虽然监控中人脸都是模糊的,但阿拉什确定那是自己的脸。

他是谁?为什么会有和我一样的面孔?

他也和我一样来自星空?

看到监控时震圝惊地说不出话,手却坚决地点向删除。

“他不是氪星人。”父亲的残影打破他的希望。阿拉什深吸口气平复心情,将之转述给奥兹曼。

“也就是说是人造人么?”奥兹曼抵着下巴说道,“虽然之前有想到过,你看看这个。”

他打开之前合上的电脑,并将屏幕对着阿拉什。搜索页面上是霍恩海姆的个人资料,年轻教授从事着医学研究,最新发表的论文是基因修饰小鼠实验。

“在前天回国,时间也很吻合,可以说是最可疑对象了。正好尼托的选稿让我们有理由继续调圝查他,到时候你和她一起去吧。”

久久没有得到回圝复,奥兹曼奇怪地抬起头,看到阿拉什握着拳头站在窗边,他直视太阳的眼睛满是愤怒,“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这样的话,我和他们实验用的小白鼠有什么区别!

“阿拉什?”

“他们伤害了你!”

这是他更为介怀的一点,那个有着和自己一样脸庞的人差点就杀了自己最爱的人。

一想到如果自己晚到一点会发生什么,血液倒流般的冰凉就席卷阿拉什全身,他不确定如果真的发生了,他会怎么样,这个世界会怎样……

“我觉得他并不打算杀我。”

转过身的阿拉什一脸诧异,仿佛听不懂奥兹曼刚才说了什么。

“如果他真想杀我,我还会活到现在?”无奈地笑了笑,超人心理学修得满分的奥兹曼确信他在那人眼里看出了一丝迷茫,“他在等你。”

就像小孩子挑衅般的行为,“他能救到你吗?”,这样问着被扼住脖子的人,眼神却都是该死的寂寞。本来应该恨的人,偏偏长着他最喜欢的面孔,行为粗圝暴却又像不知对错的孩童,你会对孩子生气吗?

奥兹曼叹口气,明明是受圝害圝者的他却为罪犯洗脱着:“而且他搞的这一出,不也让你不再纠结和我公开了么?”

“你——”

门外传来的动静让阿拉什止住继续争论的念头,他不可理喻地看着奥兹曼,轻声说着“我会去调圝查他的”,之后头也不回地从窗台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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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

推门而入的小女孩踩着还不稳的步子摇摇晃晃跑到病床边,小小的人儿刚比床高一点,就在她纠结怎么上去给爸爸一个拥圝抱时,一双温暖有力的手从她腋下穿过将她抱起坐在床圝上。

奥兹曼收回落在窗外的视线——已经完全看不见阿拉什的身影了,他把下巴抵在女儿头顶,怀里的小女孩正努力用小短手环抱他。

“唔,我好想你……”整个脸都埋在奥兹曼怀中,小女孩本就奶声奶气的声音更模糊不清了。

“爸爸也好想你啊。”

明明只是一天没见啊,随后圝进来的摩西笑着看抱在一起的父女俩,他轻轻合上房门。

被女儿传染一般,奥兹曼故意瓮声瓮气地冲着摩西抱怨:“你带梅丽来医院干啥。”

摩西还没来得及说话,梅丽就抬起头冲奥兹曼解释:“不许欺负摩西!是我要求他带我来的!”

“哦?”他佯装生气地低下头,伸出的左手点上梅丽的鼻尖,“你这么护着他,爸爸我很吃醋哦?”
 
静静站立在门边,摩西带着笑意看向玩闹的父女。不过奥兹曼左手突然多出的戒指,还有那个敞开的阳圝台圝门,无一不宣示刚刚病房里另一个人的存在。

“他怎么走了?”

“被你们吓跑了吧。”揉圝着女儿肉圝嘟圝嘟的脸颊,奥兹曼笑着说道,“那家伙还挺害羞的。”

“是么。出院后请他来家里吃顿饭吧。”

“对啊对啊,请他来家里玩吧!”

怀里的女儿高兴地附和摩西的提议,奥兹曼瞟了一眼摩西,白发管家正带着高深莫测的笑容注视着他。阿拉什临走时的眼神在他脑海中浮现,他叹了口气,看向女儿时又装作被她撒娇说服的样子。

“好吧,爸爸会向超人传达你的邀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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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又有任务了?这可有点麻烦了啊。”

寂静的走廊回响着甜美的声音,穿着天蓝洋装的少圝女踏着优雅的步伐,青葱玉圝指握着手圝机。好像是听到什么不愉快的消息,少圝女颦眉,粉圝嫩的双圝唇微微嘟起。

“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它现在状态不是很好,不过我会修好它的。”

少圝女停在一扇厚重金属门前,门旁的仆从立刻向她鞠躬问好,她挥了挥手,通话是以她清脆笑声结束的。柔夷抚上圝门上的指纹检测器,她俏皮地侧过头冲着仆从说道:“通知厨房准备份食物。”

“是。”

不带感情的回答,褐色皮肤的仆从却没有下一步动作。少圝女也没有生气,她背着双手走进漆黑的房间,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少圝女丝毫没有恐惧,毫不犹豫的脚步走了十几步后停下。

她向前伸出的手碰到了一面冰凉的玻璃,而随着这次接圝触,整个大厅从深处开始依次亮起白炽灯。白色空旷的房间只有中间一个立起的玻璃水箱,赤圝裸的黑发男人双手在胸前交叉,整个人浸没在水中,他英俊的五官痛苦的皱在一起,鼻侧偶尔呼出的几串水泡显示他还活着。

“可以出来咯,alter。”

少圝女轻轻叩响玻璃,接着伸手按上玻璃旁的按钮。水位急速下降,头颅再次暴圝露在空气中的男人圝大口喘着粗气,他消瘦的手掌按在面前的玻璃,另一手捂着嘴巴剧烈咳嗽,混杂着唾液的水从他指缝间溢出。

“不乖的孩子就要受到惩罚,本应该再多关你几天的。”

天使般的嗓音却说着令人战栗的话,少圝女隔着玻璃伸手按向alter因痛苦蜷起的掌心,淡金色的头发随着她微微侧头的动作扫过香圝肩,痛苦喘息男子的身影落在她眯起的碧蓝眸子,她咧开双圝唇。

“这次要好好圝工圝作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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